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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梅戏与黄梅禅――佛教黄梅戏《传灯》诞生过程

歌曲名称:黄梅戏与黄梅禅――佛教黄梅戏《传灯》诞生过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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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传时间:2017-05-05 16:52:17

黄梅戏与黄梅禅――佛教黄梅戏《传灯》诞生过程

 

  在中国传统文化的版图中,地处鄂东大地的黄梅县的地位无需赘言。它最为世人所称道的,自然是诞生了我国五大剧种之一的黄梅戏,此外,黄梅亦是我国佛教禅宗的发源地,这座总人口不到100万的小县城,拥有着四祖寺、五祖寺、老祖寺等多座佛教禅林,四祖道信、五祖弘忍、六祖慧能都曾在黄梅修行得法并承传衣钵。“佛教大事问黄梅“,这句在当地广为流传的俗语,指的便是黄梅深厚的佛教文化底蕴。
  
  而在当地僧俗弟子们的合力之下,这两项伟大的文化瑰宝在历史上首次产生了奇妙的碰撞,一部名为《传灯》的佛教黄梅戏诞生了。月戏剧弘传佛法
  
  《传灯》的诞生,很大程度上得益于黄梅四祖寺已故方丈净慧长老的创意。
  
  “2010年的时候,老和尚就有一个念头,想把祖师传法的故事用戏剧的方式表现出来。”净慧长老的弟子,四祖寺现任方丈明基法师回忆说。而在当时的黄梅,净慧长老这般用戏剧弘法的念头,已有了成熟的外部因缘。
  
  千余年来,有关佛教禅宗的故事轶闻、史书典籍、民间坊本,在黄梅口碑人传比比皆是。然而,作为最具影响力的戏曲形式,自始至今未见一场半折。
  
  作为“生活禅”理念的倡导者,净慧长老一直努力将佛法同普通大众的日常生活拉近。“传法是历史事件,一直躺在书里头,没有一个渠道让更多的人了解。毕竟看书的人士都是专业人士,所以老和尚想越出这个宗教范畴,让社会大众能够了解它。”
  
  净慧长老的想法得到了黄梅县各方的支持,为了能让佛教故事首次登上黄梅戏的舞台,黄梅县政府集全县之力来促成这部戏。
  
  作为黄梅县戏剧创作室的主任,县里有名的笔杆子,摆在湛志龙面前的,便是编剧的任务。这位写了三十多年戏的老编剧清楚地知道,一部戏曲没有新颖的故事、精妙的情节、严密特殊的人物关系,是没办法吸引观众的。加之没有完整和成熟的戏剧作品作为参考,如何为以合适的题材来反映四祖、五祖、六祖三位祖师传法的故事,成为了湛志龙接到任务之后首要的思考。
  
  为此,湛志龙当时在内心里做了这样一道排除法:悲喜剧,题材不太适宜;一般喜剧,内容难以出新;搞笑式喜剧,显然不合佛教;正剧,表现佛教就会更加单一,越发枯燥乏味,尤其涉及到僧人,更难做到声情并茂;神话剧,本就神圣的禅宗,搞不好反倒弄出迷信色彩;权宜再三,湛志龙还是决定采用传奇的形式。
  
  保险起见,湛志龙想了两套方案。一套是串戏,一套则是单本剧。“通俗点来说,就是一套是小戏,一套是大戏的方案。”湛志龙说,他最初的想法其实是写一部小戏,因为在黄梅,不少地名的缘起都与祖师传法的故事相关。“我们这里的新开镇,其实就是五祖弘忍开口说话的地方,而离母墩,就是弘忍离开母亲出家的地方。”在湛志龙的规划中,若能将每个地名作为中心,各写一折小戏,最后串联起来则能基本反映祖师的传法历程。为此,湛志龙特意赶制了《离母墩》这一折戏来做试验。
  
  “戏排起来后,请净慧长老以及专家观看了演出,效果虽然不错,但细细想来,距离净慧长老的要求、特别是弘扬‘黄梅禅’的大主题还有很大的距离。”湛志龙说,如果照串戏的路子写下去,观众就会为演出时间和舞台节奏所累,难以达到预期的效果。
  
  于是,大戏,也就是单本剧的形式,成为了湛志龙唯一的选择。
  
  几经讨论之下,包括湛志龙在内的众多僧俗弟子决定,以弘忍的故事为蓝本,按照四祖传五祖、五祖传六祖的结构来组织该剧。万事齐备,2011年,湛志龙正式开始了这部名为《传灯》剧本的写作工作。所幸的是,他自己还算有些资本。“我从娘胎里开始,就是听五祖的故事长大的。而且1978年的时候,我刚好17岁,恰好就在五祖寺背后的水库里面修电站,每天一放工,我们就睡在五祖寺的大殿里头,晚上聊的都是关于五祖的奇闻异事。”
  
  即便如此,湛志龙的写作之路仍旧走得磕磕绊绊。
  
  “我新闻报道,小说,公文,诗歌都写过。写剧本还是最难的。其他的文章,可以统计一天写了多少字,剧本是没有这种说法的。”根据湛志龙的经验,一般的黄梅戏剧本都在一万八千字左右,刨去舞台指示等技术性内容,演员口中的台词上也就在一万字左右。但为了这区区一万多字,编剧通常要进行好几轮的精心打磨。“一般写的最快的编剧,也要写3个月左右的时间。”
  
  2012年中秋节前夕,为了修改剧本,湛志龙只身一人住进了四祖寺。未曾想,这一住,差点让湛志龙丢了性命。由于长期劳累,湛志龙在凌晨突发脑出血,被人发现时,他正在地上边爬行边呼救。但或许是佛力的加持,送医后的湛志龙居然恢复迅速,也没有落下后遗症。劫后余生的他没多久又把笔拿了起来。
  
  首稿完成之后,湛志龙礼请净慧长老来做定夺。“没想到净慧长老亲自修改稿件,而且是逐字逐句,连标点符号也没有放过。”根据净慧长老弟子明基法师的回忆,《传灯》的剧本净慧长老前后总共修改过三回,修改的主要内容则是人物语言。“毕竟这是一部佛教剧,有些话不符合僧人的身份,很容易闹笑话,净慧长老把它们全都改了。”此外,净慧长老还让弟子明基法师为演员们介绍僧人的行住坐卧、以及僧衣穿着等佛教知识。“因为演员毕竟不是出家人,但是在舞台上,他们必须得有出家人的样子。”
  
  走心
  
  正由于《传灯》这样的佛教属性,对于县黄梅戏剧院的演员们来说,《传灯》的排演感受也都是全新的。85年出生的卢正杰虽刚过而立之年,但却是个黄梅戏的老演员了。在《传灯》中,卢正杰饰演来到黄梅求法的六祖慧能。“可以说是完全不懂,刚感觉自己参演的角色还是太大了,有点融人不进去。”
  
  为此,卢正杰专门请求明基法师进行开示。法师没有多说什么,只让他每天晚上念诵“六祖祖师慧能”这六个字。卢正杰照做了,效果居然很快显现了出来。随着排练次数的增多,他发觉自己终于能人戏了。“说实话我内心还是紧张,但却有了把握。我的戏份不多,最后倒还算顺利。”
  
  而在卢正杰心里,这样的演出经历,更像是一面了悟自身的明镜,可以重新审视演员这个职业。”我以前演戏老是带着傲气,感觉演的像愤青一样,这次出演《传灯》让我知道,演戏更多时候是要靠内在的修炼,必须要走心。”
  
  而对于“走心”,从艺38年的徐记柱有更多的感受。他在《传灯》中扮演的,是四祖道信的角色。作为在剧中首先登场的僧人角色,道信在剧中完全是一个提纲挈领的存在。但由于史料有限加上排练时间紧张,他的演绎更多地是需要自己用心去体悟。“它既不是完全的古装戏也不是现代剧,人物性格都要自己去揣摩。走心就很重要。”徐记柱把这样的过程比喻为做馒头,“只有把基调定好了,整个人物才会像发馒头一样逐渐丰满起来。没有内心,人物是永远不会丰满的。”
  
  带着这样的体悟,在排演完成数月之后,徐记柱和剧组其他演员参加了在安庆举办的黄梅戏艺术节。在最终的评审环节中,为了嘉奖徐记柱饰演的四祖道信,组委会破例让原本设置的12个金奖,最终扩容为13个。
  
  而《传灯》剧组得到的肯定还还在继续。2015年4月,《传灯》剧组迎来了富有历史性的一刻。受星云大师委托,佛光山慧传法师专程到访黄梅,邀请全剧组去往海峡对岸演出。
  
  其实,为了这次赴台出演,剧院里的有些老演员已经等了22年。早在1993年的时候,台北黄梅同乡会的帅元甲先生就曾组织剧院去台湾表演,后来由于各种突发状况,最终未能成行。
  
  未曾想到的是,在这个节骨眼上,意外又发生了。当100多号演职人员的所有手续都办妥,准备出发之时,饰演剧中主角五祖弘忍,县黄梅戏剧院院长吴红军居士却走不了了。原来,已经咳嗽长达两个多月的他,被医院诊断患上了第四期肺癌,而医生给出的方案是无法手术,剩余生存时间只有三个月。
  
  俗语道“开弓没有回头箭”,得知消息后,县领导以及剧院领导一致决定,不放弃这次赴台演出的机会,吴居士的角色则由其他演员顶替上去。;
  
  而吴居士的同门师弟,在剧中同样饰演弘忍师弟的邢凌云居士成为了最终人选。正如片名《传灯》所传达的那样,这盏灯最终传到了邢凌云手里。
  
  传灯也是传法
  
  这样的重担找邢凌云来挑,剧院的领导是有考虑的。因为在县黄梅戏剧院,邢凌云最为人称道的,便是接戏快,接受能力强。不过,作为“救火队员”的邢凌云,内心依旧充满焦虑。
  
  最大障碍则来自于唱。邢凌云说,弘忍这个角色最初就是为吴红军定制的。考虑到吴红军本身清亮的音色,剧中弘忍的每一句唱腔都非常嘹亮。为了能圆满地完成演出,音高不及吴红军的邢凌云和其他演员最终想出了两套方案来应对。
  
  一套是采取“双簧”的形式,即邢凌云在台上对口型,幕后同时播放吴红军之前演出的录音。而另一套则相对保险,演出全程采用邢凌云的原声,并同时录制一套录音带应对突发状况。
  
  “突发状况主要是生病,演员突然感冒,嗓子无法发声,这些情况都要考虑到。”但在那时,邢凌云心中早就将此视作浮云,这位佛弟子演员心中,事实上只有一条道,那就是用自己的原声,将弘忍这个角色完美地演绎给台湾观众看。“吴院长的声音毕竟和我差的太多,同时观众们也是想看完整的,肢体和声音不是同一个人,到底还是说不过去的。”
  
  邢凌云如今还记得赴台前,最后一次去武汉同济医院看望吴红军时,他留给自己的话。“排练不能着急,慢慢来,我的声音能用就用。净慧老和尚说过,传灯也是传法,这是他老人家的愿望,我们是师兄弟,一定要把它完成好。”
  
  从医院回到剧院后,距离正式演出又只剩下9天的时间,而在3天后,全剧组就要踏上前往台湾的航班,加上所有的演出道具和服装都早已托运。没有任何外物依靠的邢凌云,只能凭着从艺十多年的舞台嗅觉来消化手中的剧本和台词。“录制备用带的时候,那天总共录了14个小时,其中‘弘忍别母’和‘东山禅’这两段难度很高的唱腔,也都录得很满意。”
  
  而后的台湾巡演也验证了邢凌云这样的判断,尽管之前没有进行过一次正式的带妆彩排,自己上台前也一度感觉“心都要跳出来了”,但总共四场,横跨高雄、台北、苗栗等地的《传灯》巡演,犹如一阵清雅的禅风,润泽了众多台湾观众。
  
  《传灯》剧中有这样一段情节:新开口说话的小弘忍,要到双峰山向四祖道信拜师学佛,在与母亲拜别之时,两步一回头,三步一叩首。这撩起了许多台湾同胞的回忆。台北一位湖北籍老兵动情地说,当年他十七岁入伍,在与母亲别离之时,母亲撕心裂肺的呼唤至今响在耳际,以至于看戏时老泪纵横。而原籍黄梅苦竹乡的“大陆新娘”柳姗,是台北湖北同乡会的成员。在台北演出期间,她一直忙于会务工作,难得空暇,“钻缝”看戏,听到家乡的黄梅调,亦感到莫大的慰藉。
  
  这片叫好声背后,邢凌云的内心则又多了一份感触。作为剧院分管市场营销工作的负责人,他明白,《传灯》同样是一部叫座的黄梅戏。根据他的统计,《传灯》两稿总共投入六百八十多万成本,创剧院历史之最,但回报却令人欣喜。“这部戏投钱最多,回报得也很快,这几年的巡演下来,成本基本都已收回。”
  
  良好的自我循环能力,驱动着这部佛教黄梅戏不断向前创造着奇迹。在剧院未来的规划中,《传灯》更像是一套融汇佛教文化和黄梅戏的文化生态系统。在去年完成《传灯》电影版的摄制工作之后,电视剧版的《传灯》也在加紧筹备之中。而《传灯》的编剧湛志龙,也被邀请至台湾佛光山,参与佛教戏剧的创作。
  
  当然,最大的奇迹,还要属当初在赴台前一刻倒下的吴红军。如今的他并未如诊断书上那般过早地逝去,而是远离俗务,在西南某地安心住山修行,以另一种方式延续着《传灯》给予他的因缘。
  
  摘自:《佛教文化》2016年第6期

 

  赞助、流通、见闻、随喜者,及皆悉回向尽法界、虚空界一切众生,依佛菩萨威德力、弘法功德力,普愿消除一切罪障,福慧具足,常得安乐,无诸病苦。欲行恶法,皆悉不成。所修善业,皆速成就。关闭一切诸恶趣门,开示人天涅槃正路。家门清吉,身心安康,先亡祖妣,历劫怨亲,俱蒙佛慈,获本妙心。兵戈永息,礼让兴行,人民安乐,天下太平。四恩总报,三有齐资,今生来世脱离一切外道天魔之缠缚,生生世世永离恶道,离一切苦得究竟乐,得遇佛菩萨、正法、清净善知识,临终无一切障碍而往生有缘之佛净土,同证究竟圆满之佛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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